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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鸟源于我的童年情结,我享受鸟儿灵动的生命节律带给我的无穷欢乐。
朋友们都知道我养鸟,有十六只不同品种的鹦鹉,如玄凤、牡丹、虎皮等。这些鸟儿每天陪我画画、互动对话,处久了对它们就有了深厚的感情。
2020年春日,我上班途经永嘉路时,见地上仰躺着一只瘫软的白头鹎,俗名“白头翁”。我担心汽车会轧到它,便顺手捡起用手捂着施以温暖,一刻钟后鸟儿苏醒了,渐渐地感觉手里的小鸟在蹬腿。我高兴地把它带回了家。白头翁很能吃,爱欢叫,天蒙蒙亮时就开始叽里呱啦唱起歌来。一次,我听到阳台上有不同声调的叽叽喳喳声,原来鸟笼上站着一只从窗外飞来的白头翁,正对着笼内欢叫呢!我暗喜,抓住它可凑一对,刚靠近,“噗”地一声就飞走了。喂养了两月后的白头翁羽毛锃亮,身子肉乎乎的挺壮实。有一天我饲喂好鸟食后去上班,傍晚回家后好一阵子没听见鸟叫声,“哎!鸟笼里空空的,鸟呢?”哈哈!原来我没有关上鸟笼门,放鸟回归自然了。
6月下旬,画家好友胡捷知道我救鸟养鸟的事,就跟我说她家有六只鹦鹉没法养了,问我是否可收养,其中有两只白色黄化玄凤鹦鹉非常漂亮,挺诱人的,我收下后就放在工作室里喂养。几天后我发现绿虎皮得了癣病,嘴长歪了,脚趾甲也有异样。我每天给它涂凡士林消炎,并悉心地修剪嘴角和脚指甲,半个月后虎皮鹦鹉就康复了。不久,一对绿牡丹的鸟窝里多了几只鸟蛋,说明鸟儿们适应了环境。我想同样是养就多养几只吧,于是又买了一只大鸟笼和数只玄凤鹦鹉。此后,我便过上了“鸟爸”的幸福生活,悦耳的欢鸣声增添了无数情趣,养鸟便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过去我钟情于在画室中独处的乐趣,而现在的我已习惯了在鸟儿的叽叽喳喳声中的安然闲适。朝夕相处,鹦鹉也随主人的脾性,会察言观色。当我不开心时它们都不叫了,而我高兴时它们就开始“花叫”吹起口哨来。叫声太闹时,我会大声喊道:“别吵了!”它们就集体默声。再叫,我就拉一下放在桌上的铃铛,一阵清脆的金属颤音声“当……”这时,鸟儿们立刻安静下来,知道主人生气,都紧张地瞪大眼睛注视着我,这一招屡试不爽。说来奇怪,时间一长,我渐渐听不到鸟叫声了,或许是习惯成自然也就不在意的缘故。有时突然的安静,我倒是特别在意,哎!怎么不叫了?原来一只只都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呢。
鹦鹉之间会相互配对,万物生灵皆相同。于是我放个大纸盒,过些天一看:“哇!有二三十个鸟蛋!”有时我会把一只珍珠玄凤放在手上、肩上互动,非常融洽。最幸福的时刻当然是看到孵出的雏鸟,关注它们茁壮成长。当我把雏鸟捧在手心,轻轻呵护一下,那一刻我的心也融化了。
爱鸟源于我的童年情结,我享受鸟儿灵动的生命节律带给我的无穷欢乐。鸟儿们的欢乐声给我的画室带来了勃勃生机,凡是到我画室来的朋友们都很喜欢它们。何谓鸟缘?那是一种精神和心灵愉悦的传递,是一份被友情依托的信任,从而衍生出一种被充分融入到个人生活乐趣中的快乐感。这才是我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诠释。(金国明)